短衫男子忽然打開了話匣子一般,“我姓陳,叫陳歡。姑娘喊我一聲陳大哥便好,不知道,姑娘怎麼會想去羅浮鎮的?”
“我是去那裡看望一位故人,陳大哥,你是羅浮鎮的人嗎?怎麼會知道去羅浮鎮的水路呢?”
“我不是羅浮鎮的人,羅浮鎮一向和外界沒什麼聯絡,所以也沒人知道這個地方,而那裡的人想出鎮子,只有我家能帶路,我家,世世代代都是替羅浮鎮的人撐船的。”陳歡一邊說著,手頭動作卻沒停下來。
“嗯。那陳大哥,知道最近羅浮鎮有發生過什麼事麼?”殷採想從他口中得出點資訊來,陳歡只是搖了搖頭,“我只負責撐船,對羅浮鎮的事情從不過問,這個鎮子的人都很難相與,甚少同人交流。”
見問不出什麼,殷採又道了聲謝,便不說話了。
一路無話,烏蓬小船翩翩行駛著,徐鶴齡枕在她腿上,呼吸均勻,睡得香甜。長長的睫毛在他蒼白的臉上投下了一層深深的陰影,如樹影扶疏。
天色逐漸變暗,烏蓬小船也不知駛到哪裡去了,殷採看著前方,逐漸有些麻木。卻忽然見到一座險峻的山,如同被什麼東西硬生生劈開一般,形同月牙,在昏暗中,顯得孤寂料峭。
“月牙山麼?”殷採不由自主喃喃自語了一句,陳歡卻聽到了,兀自接下去,“是啊,這座山,邪的很,到了晚上時常有怪火出現。以前那裡好像是什麼修仙門派駐守的地方,後來那個門派一夜之間就被焚燒殆盡了,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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