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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夏聞言一喜,急忙回頭看王禕,見他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,有些激動地問道,“那些手稿可還能找到?”
王禕道,“就在我書房裡,祖上的手稿我都仔仔細細收在木箱裡了。”
李同期待地看向文贇,“文大人,雖不知你們要這些史料有何用,但倘若王禕於此事有功,可否讓他將功折罪?”
大彰對於偷盜的判罰很是嚴苛,以王禕偷盜物品之貴重,流放是跑不了的。
他不過一位文弱書生,又如何經受得住苦寒艱辛,到底是真心相交的朋友,李同心懷不忍,便想要為他求情。
王禕聽到李同的話,悔恨更甚,眼角又淌下淚來,“李兄,事到如今你還願意如此待我……我,我真是愧對於你啊!”
文贇見狀嘆息一聲,“我朝雖然對偷盜刑罰甚重,但若事主本人銷案的話,那兇犯自然可以從輕發落。”
雖然從輕發落,但杖一百的刑罰是免不了的。
杖則一百雖不致命,但已經是相當重的刑罰了。前朝有位皇帝偏信佞臣,有位文臣死諫上奏,卻觸怒了皇帝,下令杖責一百,直接把文臣打掉了半條命。
文人本就體弱,王禕更是手無縛雞之力,這一百的杖刑,王禕十有八九撐不過去。
法外有情,但法不可絕對容情。文贇心軟,卻不能徇私枉法,所以他聽李同問話時才會有那一聲嘆息。
虞夏沉默了片刻,眯著眼思索了會兒,對文贇道,“可否晚些時候再行刑,等我片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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