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

助理不敢再多問一句，飛快離開了辦公室。

“是她嗎？”大門關上之後，宋芳蘭直截了當地問楚景承。

“她是我的助理，怎麼了？”楚景承被問得一頭霧水。

宋芳蘭忽然不說話了，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，幽怨的目光讓人有些渾身發冷，楚景承正打字的手一頓，停下來對她說：“您要是不滿意這個助理，我現在就辭退她。”

“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女人，是她嗎？”

“不是，她只是個助理，不相干的人。”

“那麼，是她嗎？”這次宋芳蘭問的是沈悅微，她心裡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，沈悅微這個女人三年來一直在噩夢裡揮之不去，現在要捲土重來了。

這次楚景承的指尖有了很長一段停頓，心裡在思考著該如何回答宋芳蘭的問題，半晌之後，他輕聲道：“不是。”

宋芳蘭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，語調陡然拔高，“那天和你一起在珠寶店的女人是誰？”

楚景承眉頭皺了皺，還不等他張口，宋芳蘭的質問又劈頭蓋臉砸了下來，“那個女人一直和你住在一起？在美國的時候你們就認識了？嘉依的鐲子在她的手裡？”

“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，這是我的私事。”

“楚景承！”宋芳蘭的目光陡然一寒，幾乎是衝到了辦公桌前面，臉上是怒不可遏的神情，氣得渾身發抖。

而下一秒，她強壓著心中的怒火，放緩了語氣對楚景承說：“媽也是為了你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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