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只是身體力行的演出來了而已。
紀寧寧暗自吐槽,抿著嘴,無聲笑得雙肩直顫。
秦識今天穿得不多,裡面一件貼身的薄毛衣,外面套件外套就出來了。
外套的拉鍊沒拉,倔強往他胸口一靠,呼吸間引發的小摩擦都能把他弄得口乾舌燥心癢難耐。
“別動。”秦識摁住她的腦門上把她推開,騰出另一隻手在胸口撓癢癢。
相較剛才,語氣裡多了兩分不耐煩。
從古鎮回來那天,唐景珩在飛機上問:“你真把小寧寧推倒了?”
那看秦識的眼神,只要他敢說個‘是’,從此以後,他在幾個兄弟的眼裡就成禽獸代言人了。
所以秦識的回答是:“真正的美味應該留到有紀念意義的時刻再來開動。”
唐景珩被他騷得受不了,不再追問下去。
但其實,秦識壓根不知道‘有紀念意義的時刻’是什麼時刻。
他心裡正煩著,忽而那隻正給胸口撓癢的手被紀寧寧按住了,他無解的愣了愣,就感覺面前的姑娘在靠近自己。
靠近?
疑惑還沒完全成型,一道馨香的呼吸主動來到鼻尖,接著,唇上得到溫柔的對待。
於是秦識的腦海中忽然萌生了一個畫面:剛學會走路的小鹿第一次在花園裡散步,它來到藤蔓下,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去銜掛在架子上的葡萄。
紀寧寧無疑是那隻對世間一切事物報以好奇的鹿。
而他是那串久候多時,終於得到她青睞的葡萄。
心臟在一瞬驀地收縮、擴張,咚咚咚的劇烈震動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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