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般伶牙俐齒。”

水琉笑：“多謝誇讚。”

兩個人針尖對麥芒，又打了幾個話鋒，霍明明攻擊水琉是個小白花，菟絲花，一個低階趣味的女人，水琉就簡單，直接拿秦聿說事兒，她再不堪，秦聿還是死纏著她。

霍明明嗤笑：“有一件你可能不知道。”

水琉挑眉：“好事兒嗎？好事你可以告訴我，壞事免談吧。”

“好事。”霍明明皮笑肉不笑：“你知道你姑姑是害死秦聿媽媽的直接兇手吧？”

水琉愣了一下。

霍明明得意的笑：“當年，秦聿媽媽之所以自殺，是因為接到了一個電話，電話裡的女人說她懷孕了，隨後，孟阿姨就自殺了，後來，秦聿透過各種手段找到那個電話，發現是你姑姑的，是不是很巧？”

水琉半天才回過神來，她姑姑明明說過她跟秦聿媽媽的死沒關係。

然而，水柔的話，又有幾分是真？

霍明明見水琉愣住，不僅笑了起來，笑的暢快。

“你以為秦聿哥為什麼跟你在一起？一個長得好看的姑娘送上門，為了麻痺敵人的視線，當然是照收不誤，可能秦聿哥對你有幾分感情，幾分真，幾分假？”

霍明明繼續笑：“你猜，當年秦聿哥為什麼不追究我的過錯？只是因為我哥哥？”

當年霍明明推她下去，說的嚴重一點是謀殺未遂，但是，沒人追究。

水琉腦袋嗡的一下。

當年的事情，看似是她“深明大義”不去追究，但是，秦聿確實也並未堅持，按照秦聿的性格，不該那麼草草了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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