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說不出所以然,他只是什麼都不在乎,包括他自己。
更何況他無法原諒那次下藥,也更不能理解之後的玩弄。回到酒店的房間後,沈望很自然地跟著他進門,卻被他攔住。
“你自己去開一間房間。”
沈望像是預料到他的無情,攥著手指問他:“我不能住在這裡嗎?”
顧重道:“我不像你,不會隨便讓人住我的房間、睡我的床。”
沈望看他的眼神,就像一條溼漉漉的流浪狗,烏漆漆的瞳孔倒映了他一張冷漠的臉。但顧重卻不想再受他的鉗制。
所以他們就這麼對峙。
然後薄情自然會戰勝一切。他把那張溼漉漉的眼睛關在門外,只要不去注視他纖細的身體和淤青的手背,他就能一直薄情。只是真當看不見沈望時,他那無用的多情又升了出來,反覆拷問他的靈魂。
他想起那次醉酒的第二天,當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時候,沈望也是這麼看他的,就像是被扔在路邊的小狗,但脖子上還掛著他的銘牌。
他進浴室衝了把澡,換上乾淨的襯衫和西裝褲,卻在行李箱裡的夾層裡看到了一顆銀色,他拈著那枚金屬質地的袖口,最終還是把它放在了桌上。
等到太陽落下,他才準備去外面解決晚飯,卻在進門的地毯上看到了一張薄薄的紙片,估計是從外面塞進來的,沒想到五星級酒店都管不住這個?他撿起紙片,上面卻是白紙黑字的一段話,那熟悉的字跡讓他立刻沉下臉,他猛地拉開門,果然抓到了還沒有收起紙筆的沈望,他蹲在他房間的門口,仰頭傻傻地看著他,手裡還攥著一支馬克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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