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來,而你卻不知好歹。”
沈望頭一回這麼憤怒,但他依然無法說出自己的心裡所想,只是粗暴地踹他、打他,在安靜的醫院裡鬧出不小的動靜,值班的護士奇怪地看向他們:“在醫院裡鬧什麼?”
院長便彎下腰,摟住他,把頭放在他瘦弱的肩膀上,幾乎壓彎了他瘦弱的脊背,說:“這孩子正在自責呢,現在在手術室裡的孩子是他的好朋友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
護士感動道。
不是的。
明明不是這樣的。
但他為什麼說不出任何話?
我是被強迫的!——強迫做什麼被拍照、被性/侵?難道不是因為你喜歡做這樣的事情嗎?
“你聽聽你的叫聲”、“你看看你屁股搖的”、“如果不喜歡為什麼要吃我給你的巧克力呢?這難道不是勾引嗎?”、“你是天生喜歡這樣事情的孩子,這也是一種天賦”……
要摧毀一個孩子實在是太簡單了,讓他的痛苦、悲傷沾染上性的色彩。
將痛苦的悲鳴說成興奮的呻/吟,將掙扎解釋為求/歡,將恐懼解釋為懦弱。大人們擁有更高階的語言——那就是修飾。
孩子們只會說蘋果是紅色的,而大人們卻不知辛勞地教他們說“他漲紅的臉像是紅彤彤的蘋果”,大人們把一切顏色、表情解釋為性的渴求,他的身體、他的顫抖,他的一切都被加上了新的喻象,他是顫抖的羊羔、砧板上的魚、誘惑大人的塞壬,一切都是他的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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