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嗎?
明明是酒臭味混雜著疼痛,他總是捱打,拿皮帶抽他,還不准他哭,要給他拍照。偶爾還會讓他摸奇奇怪怪的東西,然後發出抖抖索索的聲音。所以他才忍不住踹他的。但他不敢質疑院長,也不想再被關在小黑屋裡。所以他都溫順地捏自己的手指。
沈望待到下午兩點時,把書放好,準備出去掃地,院長抬頭說:“其實你可以不用掃地的。”
沈望搖搖頭,說:“我想去掃。”
“那好吧,別把身上弄得太髒。”
沈望說好的,然後走到了門堂,以徐斯為首的幾個人正在擦他的鋼琴,但他們沒輕沒重,徐斯一個勁地戳其中的一個按鍵,鋼琴發出一陣陣地低鳴,他很擔心地走上前去:“這樣會壞的。”
“壞了最好。”
徐斯惡狠狠地對他說。
他長了一張老城的臉,只要稍微板起來一些,就顯得很兇很嚴肅。徐斯手裡握著一根長掃帚,把杆子對準他:“這樣就不會有人偷懶、吃白食了,你是不是以為我們不知道?”
“我沒有。”
“那你牙齒上那黑黑的東西是什麼?不是巧克力嗎?院長是不是又給你吃東西了?這難道還不是吃白食?憑什麼我們都要去拖地、掃地、煮飯,你卻像是個大爺似的呆在那裡彈鋼琴?我們是一樣的,我不准你一個人享受!”
沈望迷茫地眨著眼睛。
“是院長給我吃的,而且……我拍照了。”
他感到很委屈,所以他沒忍住脫口而出。徐斯擰起眉,追問他又在胡說什麼,他知道自己說錯了話,立馬亡羊補牢似的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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