膽戰心驚地給他做了清創,從頭到尾,他都沒有皺一下眉頭,他恍惚地看著眼前的顧重,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在做夢,還是幻覺已經真實到了這個地步?顧重幫他理了理頭髮,問他:“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?你為什麼要躲到衣櫃去?”
躲到衣櫃?
有嗎?
沈望想不起來了。他迴避開顧重的眼神,輕輕地說沒有。
顧重皺起眉,想要教訓他一頓,但是卻透過窗外的陽光,只覺得他的臉白得不可思議,眉毛、睫毛、眼珠子卻都是烏黑的,眼珠子就像顆玻璃彈珠,被折射出細微的、暈散的光。他詭異地感到一種心悸。
沈望察覺到了他那一刻的疏離,隨即眨著眼睛盯住他,他的眼睛很黑,睫毛濃密又纖長,卻沒有神采,安靜地看著人時有一種破碎的美感。
顧重覺得哪裡很奇怪,但說不上來。
沈望為了安撫他,把自己的臉貼著他的手掌心。然後輕輕地說:“我沒事,真的,我只是偶爾……”
會“當機”。
他想到這樣的詞眼。
覺得這個詞能緩和他心裡的焦慮。當他處理不了太濃重的情緒時,他會做奇怪的事,看到奇怪的東西,但他沒事,只是偶爾會這樣。他也分得清那些虛幻和真實。所以還好。他想這麼告訴顧重,但他分明在顧重的眼裡看出了懷疑。
所以他半真半假地說:“我只是太難過了。”
“我不是在跟你說笑,誰會在衣櫃裡割自己的腿?等會做完清創去心理諮詢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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