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還沒被他玩兒夠呢?”
“我和薛言生只是朋友,跟沈望也是,比起我的私生活,你更應該去關注關注我們的公關部,半小時了,新聞還沒撤下來,我前段時間剛聽到小道訊息,二叔和公關部的人吃了頓飯。”
提到二叔,顧健的臉頓時陰晴不定了起來。
顧重嗤笑了聲,說:“那些散股我已經回收得差不多了,他再怎麼跳,也就是鬧鬧這種風波,想要奪權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那你怎麼不處理公關部?等著我給你收拾?”
“領頭的是顧槐堂一手提拔的。”
顧健不說話了。
顧重就像是看戲似的盯著眼前的男人,比起家庭、親情,對他最重要的永遠都是公司,或者說他根本不是他心目中的家庭一份子。顧健最聽不得的就是“顧槐堂”三個字,他平時都總是用“你哥”來代替,然而現在真的聽到這個名字,就像是頓時老了十歲,整個人都變得乾癟了起來,他甚至沒有再罵罵咧咧,安靜地離開了公司。
而顧重卻也沒有報復的快感,只是躺在辦公椅裡,叫小張給他拿一張創口貼。酒精沾上傷口的那一刻有些刺痛。他休息了五分鐘,又開始處理檔案,但他總會想起鬧得沸沸騰騰的事。
他和薛言生信誓旦旦地保證至少不是沈望做的,還把薛言生氣得夠嗆,追問那他的無名火應該找誰發洩,但顧重知道,的確不可能是他。他從來沒有懷疑過沈望的人品,他不是會背後捅刀的人,不管是四年前,還是現在。過了兩小時,薛言生又給他發了條簡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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