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經吃了足夠的糖分,但還是心裡酸澀,眼淚充盈,像是關不上的水龍頭。
他成了一條魚,總是偷偷地掉眼淚。
他絕不是愛哭的人,沒有哭過多少次,然而但凡和顧重有關的事情,他的情感濃烈得幾乎溢位來。他喝酒時,電視上恰巧在放一首老歌,叫《無可救藥》,裡面有一句歌詞是這麼唱的“暗戀是一種禮貌,暗地裡蓋一座城堡”。這句話顧重曾經寫在紙上,夾在玫瑰花裡,送給過他。
他曾經調侃過顧重,原來是暗戀啊,顧重紅著臉叫他閉嘴,偏偏不肯跟他說細節。
他還記得那時候他對顧重說,可是你一點禮貌都沒有,我沒有見過比你暗戀得更理直氣壯的人了,顧重聽到這句話倒是笑了,含著笑意親他的眼皮。
他故意把手機擱在很遠的地方,怕自己忍不住給顧重打電話,問他什麼時候跟薛言生在一起的,但他轉而一想,他似乎沒有資格這麼做。最終他還是投靠了酒精,酒精對他最為坦誠。
他知道自己又陷入了頹唐的怪圈,可惜這次,他非常清醒。
可怕的不是墮落,而是墮落時十分清醒。他忘了是誰說的,但此刻深以為然。
第二天醒時,他是被一陣強烈的瘙癢感弄醒的,身上的紅疹似乎比先前要明目猙獰得許多。
估計是他喝酒的緣故,他吐得七葷八道,吃了醒酒藥,才清醒點兒,否則他站都站不穩。他強撐著昏沉,美和載他去醫院看面板科。給他看病的是個有歲數的老醫生,拿起鋼筆,虎著臉問他:“過敏多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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