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都站不起身,連酒吧和派對也不願意去了,終日躲在家裡喝酒、抽菸,他沒有痛不欲生,只是失去了激情,靠著酒精和尼古丁度日。
每當他以為他能夠戒斷這種情緒時,他便會重新陷入新的夢境,那是細微的陣痛,如影隨形。
他經常夢見他和顧重做/愛的場景,在臥室,在客廳,甚至是在破舊的閣樓,沈望甚至能感受到空氣裡的塵埃和席夢思發出的咯吱咯吱,像是一部破舊腐爛的情/欲電影。
每次醒來,他的內褲都是溼的,心裡卻又沉又空。
Viki曾經跟他介紹了幾個和顧重相似的男人,一樣年輕,一樣霸道,他能夠對他們笑,跟他們親吻,他也和其中一個上過床,但他卻逐漸強烈地意識到,這和顧重是不同的,笑時眼角的細紋不同,聲音也不同,哪裡都不同。
他太絕望了。
醒來時,他望著身邊呼呼大睡的陌生人,他絕望地埋在枕頭裡掉眼淚,他竟然可悲到把這樣的人認作是顧重。
他再也沒有辦法跟別人做/愛。
連頹唐都做不到。
他養成了奇怪的怪癖,經常會找和顧重相似的男人,帶到賓館裡,卻不允許別人碰他,只要求那人坐在那裡,朝他笑。
他被當作神經病,但他掏出厚厚的現金,那些人便不再說話了。沈望知道自己生了病,卻不知道該怎麼治。
這樣的時間,整整持續了整整一年。
直到美和把他重新拖起來,一遍遍地罵他,他才逐漸好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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