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了。別說在下面,沈望每次都被他操得亂喊,叫老公,叫爸爸。
只要能讓顧重疼他,他什麼都喊得出口。
那男人一笑,沈望倒是認真了些,先前那些逗他笑的笑話倒顯得滑稽起來。那男人察覺到了沈望的意思,便握住沈望的手,細細地把玩著他的手腕,沈望骨架小,手腕彷彿細得一捏就能斷,潔白的手腕上還紋了個雛菊。
那男人就問:“你喜歡雛菊?”
“嗯。”
那男人說了句話,但沈望並沒聽到,他嘲男人露出了疑惑的神情,男人興沖沖地湊近他的耳朵,說:“你適合更豔麗一點的花朵,例如玫瑰。說真的,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你,但我的交友圈裡又沒有你一半好看的人。”
沈望聽慣了奉承:“也許在你的夢裡見過。”
那男人笑了起來:“應該有很多人說過,你長了張夢中情人該有的臉。”那男人的眼神是直白的,連桌下的腿都在勾引他,偏偏他的笑容乾淨得厲害。沈望沉浸在他的笑裡。
沈望舔了舔嘴唇:“這裡很吵,我們可以去個安靜的地方。”
那男人一怔,隨即笑道:“倒是我的不是了。”
“我是跟老闆一塊兒來喝酒的,我得先和老闆打個招呼。”
“好,我等你。”沈望眯起眼睛笑。
那男人撩起襯衫的袖子,飛快地跑到角落裡的卡座去。那裡坐著不少男人,大多都長得不錯,唯獨有一個男人背對著沈望。
那男人肩膀寬闊,把襯衫穿得極為漂亮,沈望甚至能夠隱約看見襯衫底下那漂亮的蝴蝶骨,中間的溝壑極為性`感——身材真是不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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