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琤整整冠服,斂盡了笑意,“我不給她們授課,眼下頂著祭酒的身份過去做個見證,換衣裳幹什麼?公私分明,這樣打扮再合適沒有。”
彌生嘴角掩不住上揚的弧度,偏還要裝作無知,“為什麼呢?好些師妹都是衝著夫子來的……”
“我三年前就立過誓,你是我唯一的關門弟子,自此之後便不收徒了。再到女學執教,豈不是違背了初衷。”他說著,視線飄忽過來,“今早到胡記吃湯餅了?聽說還遭人調戲了,可有這樣的事?”
她暗道訊息傳得真快,無夏八成是專程在巷口等著他,好立馬向他告狀,以便替她伸張正義。不過她倒沒有那麼氣憤,那韓家郎君年紀不大,大概就是個紈絝子弟,招搖慣了,看見女孩愛搭訕罷了。語氣輕佻些,也沒動手動腳。鬧到夫子跟前,未免有些小題大做。
她頗豪放地擺擺手,“不是什麼大事,就說了幾句話。”
他目似寒潭,“不是什麼大事?那在你眼裡,什麼才是大事?”
彌生有點答不上來,思量了下才道:“那個郎君年輕,看著同我差不多大小,夫子不必太計較。”
他一哼,“年未弱冠,言行輕浮,將來必定是個禍害!我問了無夏,說他是吳郡富春人。吳郡有個刺史姓韓,大約就是他族下的。”
彌生鈍鈍地眨巴著眼,“夫子要幹什麼?不過玩笑兩句,別太當真了。”
慕容琤擰起眉頭看她,這人到底長了顆什麼心?他這裡義憤填膺,她是當事人,竟一副無關痛癢的模樣。他打算好好處置那姓韓的,她卻反過來安慰他,這算怎麼回事?是他反應過激了嗎?他初聽時那麼生氣,以為她會委屈,會怏怏不樂地向他哭訴。誰知從紅門那裡過來,居然看見她探頭探腦,笑得滿臉開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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