勢紛亂,我們不過一屆小小商人,不必去淌那不必要的麻煩。”
只一想到那張畫,眼前卻忽又想起初嫁入府時的鸞枝——稍許稚嫩的臉龐,著一襲紅襖紅裙,連繡花鞋兒都是紅的;不愛說話,也沒有隨身的奴婢,大冬天的早晨自己洗著衣裳,寂寥寥就像那生怯的山野小鹿,儼然與現在判若兩個人。
他雖貪戀她如今的悉心侍奉與柔情似水,卻曉得那張畫裡執拗的背影,才是最真實的、原來的她。她把自己藏起來了。她藏東西甚是厲害,一藏,任你怎麼找也找尋不見……然而他卻珍視那個消逝的背影,那背影提醒著他,身邊這娓只肯在夜裡才對他攀纏如藤、說愛他、求他填滿的狐媚,一切尚且都是假象。
倘若是可以,他倒想把那張畫買回來。
心中思想,少頃又沉聲問道:“那第二件事是什麼?”
嘿,看看,果然後悔了吧?先前還說把‘二奶奶’拿去賤賣,如今高價賣出去吧,卻又捨不得。
魏五努著嘴角,忙又答道:“這第二件,原是先前爺看上的那家二層酒樓。昨日小翠孃家異父哥哥路過,看到老闆正在脫手,只說老家出了大事,急需銀子回去,三日內誰給的銀子多,便將酒樓賣了與誰。奴才怕被人搶去,就斗膽把斐老闆結下的帳先讓他拿去付了定金,爺您看這事……”
有些不安,怕被責怪。
曉得這是個忠心耿耿的僕從,沈硯青薄唇一勾,微露出一絲讚許:“你做得很好。那酒樓不偏不隱,乃是恰恰好的生財位置,盤下來日後少不得更多進賬。只這件事你我都不便出面,那小翠的異父哥哥原也是個忠厚聰敏之人,你便讓他把酒樓代買下來,掛在他的名下,我每月按利潤給他分紅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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