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龍……每一想到那樣熱燙的物事,曾經一點一點硬擠進自己窄緊的穴口,還有那些噴湧在自己紅唇和胸乳上的濃稠精華,她心裡頭都是後怕。就怕他再弄一回,怕自己再撕裂一次。否則這幾日,也不會一句也不肯主動開口讓他回房。
鸞枝輕咬下唇,有意要潑滅男人此刻的暗湧,只是迫自己冷著聲兒道:“誰教的很重要嗎?我若是那天晚上不肯幫你,你定然也不肯答應我不懷孕,到時你祖母又不知要如何懲罰我…”
卻原來是因為這個。沈硯青眉宇一凜,恨女人的無情,惱自己適才一瞬間的柔情,用力捏住鸞枝尖俏的下頜:“很重要。日後膽敢對爺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這樣…我便會在你眼前親手殺了他。”
冰涼透骨。
鸞枝勾起嘴角淺淺一笑——那卻是由不得你了。契約上白紙黑字,等你身體痊癒那天,便是我自由之時。
因又問道:“今日那隻種馬以及前些日子的母馬之死,你不覺得可疑嚒?”
沈硯青有些不悅她的轉移話題,只沉著嗓音道:“哼,所以我才讓人將它隔離開來?”
“你就不怕是弄個假死,又轉移?…老太太不是說鄰縣又開了個馬場,把我們的生意都奪了去嚒?”
“呵,我真不知該慶幸你的聰明,還是該覺得你危險。”沈硯青似笑非笑地凝了鸞枝一眼,早先的暗湧頃刻間失了味道,便命馬伕過來攙扶:“我已經讓魏五派人去暗中跟蹤,此事不須饒得你一個婦人家家插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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