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人懸樑自盡也就罷了,七個人一同懸樑自盡?
盧永成被打了個措手不及,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楊承烈嘴角一撇,露出一抹古怪笑容,“大庵這話說的……那幾個人想必是私下裡與王賀……哦,不對,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的真實名字。那假冒縣令的賊子勾結。聽聞假冒縣令的賊人逃走,他們也感到了驚慌,故而昨天晚上畏罪自殺。”
說到這裡,他看了一眼在一旁端坐的王長史。
“其實,下官早就覺察到那賊子不太對勁。
哪有說上任三年,不見回家探親,而家中也沒有人前來聯絡的事情?這似乎不太合人倫道理。所以盧主簿走之後,我就秘密將那七人抓捕。可就在準備審問他們的時候,盧主簿突然返回,更驚走了那個賊人,以至於我此前種種安排都付之東流。”
倒打一耙!
楊承烈這是妥妥的倒打一耙,讓盧永成更加惱怒。
他這番話,話裡話外透著盧永成和‘王賀’勾結的意思。反正現在王賀跑了,所有的髒水只管往他身上潑就是。楊承烈心裡很清楚,只要他不放棄昌平縣的武裝力量,他和盧永成之間,就不可能有緩和的餘地。這樣的話,又何必與他客氣?
王長史臉色鐵青,盯著楊承烈,眼睛裡好像要噴出火一樣。
楊承烈那一番話,還順帶著嘲諷了他一頓。
你太原王氏的族人失蹤,被人冒名頂替三年,你王家竟然沒有察覺?簡直可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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