條的手微微一緊,不經意間揉皺了這扁平的紙條。
他又酸又甜,迅速寫道:【你對我而言也很重要。你現在是沒事了,但是當時的我並不知道。耿一淮,我生氣的不是你有沒有事,而是你完全不和我商量就進洞口。我當初決定和你聯通空間幻境的時候,不也和你商量,和你達成一致嗎?可是你每次做決定都沒有通知我。】
他先把這個紙條塞了過去,又繼續寫了一張:【哪怕是你會有危險,但是如果你做了決定,我會尊重你的想法。我要的不是你事事都看我的意見,而是你事事都要告訴我。】
【我們是伴侶,是世上至親至愛的人,我應當有權利知道你的一切,包括你的決定和你要面臨的痛苦和危險。】
【我可以不阻止你,但是我必須知道,我必須有立場陪著你。】
這話他憋了許多天,或許是因為隔著一扇門,平日裡因為臉皮薄說不出的那些話,全都被他寄託在了這小小的一張白紙上,一切厚重都被這微薄的紙張所承載。
半晌。
床上的小花龍翻了個身,頭頂開著小花的枝椏似乎蹭到了枕頭,她略微不舒服地“唔”了一聲,龍尾一擺,耷拉到了她哥哥身上。
小花樹睡得正數,枝椏直接和龍尾纏在了一起。
嚴清:“……”
他已經可以預見一會這兩隨便一個轉身就會把另一個扯醒的樣子了。
他手中握著一疊孩子們另一個爹以後的“黑歷史”紙條,輕聲笑了出來,那頭正好傳回來一張新的紙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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