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貼近那個人。

小龍說道：“這樣傻乎乎的表情就不要露出來了。”

青年鼓起勇氣說道：“大人，我……”

小龍像是知道青年想要說什麼：“你看我身邊只留有價值的東西，如果你沒價值了，我覺得也不需要存在了，你說呢？”

最天真的語氣說出最殘忍的話。

小龍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：“祖母提過應該有賞有罰，你做的好了，我就讓人送資源給你的師門，如果做的不好……那就從你親近的人開始懲罰。”

青年很想說一人做事一人當，可是看著小龍的模樣，知道她是認真的：“我知道了，大人想要我成為什麼樣子儘管吩咐。”

小龍其實也不知道，說道：“不要彎腰，要冷傲的，只對我笑對我很好，練劍的時候要很認真，要……”

要什麼？

小龍漸漸不說話，覺得額頭上很癢，心中更是煩躁好像空了一塊，眼睛不自覺變成了紅色。

白澤看見趕緊取出靈玉髓，然後交給了小龍：“少主。”

小龍接過一口喝下，閉了閉眼睛才平復了下來，拿著靈玉髓看了看說道：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，角角才能長好，真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。”

在小龍的傳承裡，要長出龍角期間，性子都會變得喜怒無常的，不過她覺得不單單是喜怒無常，那種心空了一塊的絕望，才是真正讓她難受的罪魁禍首，又喝了一口靈玉髓，小龍看著青年說道：“你記住了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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