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雅間內室的甜膩薰香,使得藥效伴著酒勁發作得更快更烈,這幾樣混在一起,已足夠讓人失去理智、無法抗拒,更何況,他本就有不可言說的隱痛,在這藥酒香的催發下,破土而出,聲勢浩大地佔據了他的全部思想。
當他神思昏沉、搖搖晃晃地走到榻邊時,阿蘅呢喃一聲“明郎”,瞬間喚回了他一絲理智,他憑藉著這最後一絲清明,果決地拔下了阿蘅鬢邊的金簪,朝自己的手狠狠扎去,以疼痛對抗藥效,努力保持清醒,想辦法去砸門窗。
但,藥效實在太厲害了,儘管期間他又朝掌心紮了幾次,但所感覺到的疼痛,還是一次比一次更輕,就當他即將再次失去理智時,緊鎖的房門忽然被人開啟,緊接著兩名身手矯健的青衣男子,快步走進房中,將他扶了出去,往他口中塞了一枚清涼的丸藥。
他心繫阿蘅,正欲問個究竟,忽然頸後一疼,被“劈”暈了過去,等他再次醒來,已是深夜,渾身汗溼,手部也已被人包紮過了。
他恢復意識的第一時間,即想到阿蘅,匆匆推開通往內間的房門,見阿蘅好好地睡在榻上,衣物齊整,睡顏恬靜,原先因他拔下金簪,而鬆鬆垮垮的雲鬢,已全然散落,如雲般被她枕在身下,枕邊的幾支珠玉金簪,放得整整齊齊,屋子裡的薰香爐已經不見,就連他刺傷掌心、滴落在地的鮮血,也被抹得乾乾淨淨,就好像,什麼也沒有發生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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