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都無關,不從根源解決問題,或遲或早,我和她都要走到這一步。我是個信奉長痛不如短痛的人。”溫嶺遠這樣說著。
“所以,我說‘憑什麼’,不單單是為了我,更是為了你感到不值得。”寧樨氣順一些,卻更難過,篤定哪怕鍾映說愛過溫嶺遠,她也一定還是更愛自己,愛一個人的話,怎麼捨得把他逼到這步田地。
“我再清楚不過,論跡論心,在和我這件事上,你沒有一絲對不起她。”她記憶猶新,那時候溫嶺遠是怎樣以溫和卻又堅決的措辭,劃定他與她之間的界限。
溫嶺遠笑了笑,伸手在她腦袋上摸一把,“還覺得委屈嗎?要是還是氣不過,我找鍾映把話解釋清楚。”
“你敢,”寧樨瞪向他,“讓她誤會好了,最好能慪死她。”
“你平白背一個汙名?”
“反正有你跟我一起揹著。”
溫嶺遠是無所謂的,因為倘若,鍾映能放下成見,他們不至於走向決裂。現在亡羊補牢的解釋,她更加不會聽得進去。既是過去式,不必做無用功。
寧樨歪頭看他,“所以,你當時喜歡她哪一點呢?”
溫嶺遠啞然失笑,“你確定要我說誇獎她的話?”
“還是不了。”
溫嶺遠便籠統地說道:“人都有優點缺點,我不能因為欣賞她的優點,和她在一起之後,卻因為她的缺點而輕易選擇放棄。力盡之後,才有資格說做不到,是不是?”
寧樨丟下抱枕,伸出雙臂去抱他,“……那麼我有什麼缺點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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