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“樨”字怎麼寫之後,那些蠢蛋男生還會附贈一個並不好笑的笑話:考試的時候,其他同學都在第三道題了,你還在寫名字吧。
寧樨點頭,問他:“那你叫什麼。”
“溫嶺遠,山嶺的嶺,遙遠的遠。”
寧樨說:“你的名字有一種‘雪擁藍關馬不前’氣質。”
也是因為寧樨這個獨特的比喻,時隔四年後,溫嶺遠才能想起來確實與她見過。四年時間足以讓一個青春期的女孩脫胎換骨,眼前的少女亭亭玉立,依稀只剩一點十四歲的影子。
“這位是你……”
“阿婆。她脖子疼,疼了三天了。醫院要拍了核磁共振才能確診,我擔心阿婆疼得受不了。”
溫嶺遠點頭,“那你去隔壁房間等一等,我先給阿婆看診。”
寧樨站起身,覺得有必要把自己的立場講清楚,“我同學都說,中醫都是騙人的。”
溫嶺遠神色未變,看著她,“你選擇過來看一看,說明你還是願意相信一次。”
站起來,站在他面前,才意識到他有多高。寧樨一米六七,卻還是要使勁仰頭去看他。
“那我能相信你?”
“如果沒有把握,我不會拿似是而非的話搪塞你,也不會要你付任何診金。”
寧樨滿意這個回答,心裡鬆快一點。
隔壁房間是茶室,木椅上擺放杏仁色的抱枕,沿牆壁置放低矮書架,原本以為是中醫相關的書籍,掃一圈才發現都是純文藝作品。
寧樨抽出一本白先勇的散文集,在靠近窗戶的椅子上坐下。沒多久,之前那個年輕女孩端來餅乾和茶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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