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鈴揹著重傷昏迷的楊儀,儘量走的快速而不顛簸。
夜風中,楊儀呼吸微弱但幸好依舊勻長,這讓少女還能勉強自控,不至於徹底手足無措。她曉得楊儀的鏈血振魂術善於調理一息尚存的血氣,處於昏睡不醒的狀態,有一小半應該還是出於自我養護的應急手段。
現在駱鈴除了計算著怎樣分配體力,再不做他想。因為少女內心已經理不清到底是個什麼情緒。她自認到了可以對本身負責的年齡,她也相信能負起這個責任,不過事情一旦牽連到其他人,內心那個由衝動、驕傲、任性、叛逆等因素撐起來的虛張架子瞬間就塌了。
她是多麼想做一隻翱翔天際的鳥兒,即使傷了、累了、悔了,但是起碼衝著嚮往的終點飛翔過。
然而錯綜的現實無情的把她拉下來。
她做不到無牽無掛,更痛恨的是,當牽掛來時,她牽不動也掛不起。
比如橫亙在眼前的這條夕照溪,就把她難住了。
還是當初的那個渡口位置。
反覆數次投石問路,二十餘丈的平遙距離被幾片礁石分成五六段的樣子,她單人飛渡已是極限,還要嘗試揹著楊儀過河?駱鈴怎麼都沒有信心。但是如果放過這個渡口,進入茫茫蘆葦叢中找尋,鬼知道下個合適的渡口在那裡。便是那樣無頭去找,她倒是能撐,可楊儀能撐多久?倘使楊儀真有個閃失,這對遠威鏢盟是何等的打擊?
駱鈴站在黑暗的河流旁,大腦一片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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