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際上馬三標現在看著和草原上的漢子沒什麼區別,穿著髒兮兮油膩膩的皮袍,頭髮披散,亂糟糟的鬍鬚,臉上全是皴裂的傷口和疤痕。
草原上生活辛苦,除了那些養尊處優的貴人,和歸化城中的一干人之外,其餘都是這個模樣,尋常牧民誰有那個功夫閒心去整理自己的髮辮,披散著更加利索。
馬三標實際上還出來送了幾次馬奶酒,從歸化城過來的這個千人隊從軍將到下面的騎兵,每人注意到他的不同。
等這一干韃虜騎兵飲酒歡暢了,他們的坐騎也都是漸漸散去吃草,馬三標一干人這才是上了馬。
他這邊大刀一揮,卻沒有直接縱馬衝下,這只是一個命令和訊號,在馬上的騎兵們大多是張弓搭箭,有的微微揚起,有的則是直接瞄準了場中還沒有反應的韃虜騎兵。
大刀麾下,弓弦顫動的嗡嗡聲,箭支破空的利嘯響成了一片,然後就是一片慘叫和大喊,手中拿著羊骨頭正在吃肉的,拿著木碗和皮囊在那裡喝酒的,還有站起來茫然失措的,都是被兩側射下來的箭雨殺傷。
俺答部派出來的騎兵千人隊,披甲的人有一半多,當然,皮甲多些,鐵甲少些,但這些甲冑在這樣的距離內,是防不住弓箭的。
難道是這些牧民想要偷襲,這是韃虜騎兵的第一個念頭,牧民用的角弓和馬弓三十步內還可以,三十步之外,粗製濫造的弓箭,很難有什麼殺傷力,最外圍的同伴被射死了,還有殺出去的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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