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子飛揚跋扈,定當是錢寧之流。”
一干人看著王通上京的大隊人馬漸漸遠去,天津兵備道於計勇的臉上笑容早已不見,變成了憤恨神色。
邊上的監糧許廣也是恨聲說道:
“奈何這王通深受萬歲爺寵信,如此下去,定將敗壞朝綱,亂我社稷!!”
於計勇調來天津衛,是因為遊七的關係,而監糧湖廣則是和馮保有關係,現在張居正病死,馮保被逐出京師,他們二人也成了無根飄萍。
在官場上若沒有了靠山,莫說是升官,能不能保住這個位置,會不會安然致仕回鄉都是兩說,他們二人來到天津衛本就被王通壓的不能抬頭,張居正和馮保的失勢,更是讓這兩人惶惶然不可終日。
雖說也給京師的新貴走了關係,可誰都知道這個實在做不得準,可笑許廣當年還是拜在馮保門下的,馮保這次來到天津衛,天津官場盡人皆知,他卻根本不理會。
自家窘迫如此,王通卻這般春風得意,此去京師必然大用的,兩人本就不是什麼良善忠厚之輩,如何能不嫉恨。
兩個人恨恨的說了兩句,於計勇回頭看了眼,看到其他官員已經距離遠了,這才冷笑著說道:
“許公公,京師乃是清流彙集之地,他們斷不能坐視這等佞臣飛揚跋扈,且看這王通此時得意,到時候清議彈劾,定然給他個教訓!!”
“於大人真是正氣啊!”
許廣嘿嘿笑著,豎起大拇指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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