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終於散去了,皇宮之前,除了一地垃圾之外,並未剩餘什麼。
李俅長吁了口氣,從宮牆上爬下,然後陰沉著臉下詔:“將文武百官都召來,方才他們藉口皇宮被圍無法進入,如今總沒有理由了!”
今日之事,給了他一個教訓,他原本還顧及聲名影響,不願意採取太激烈的手段,現在證明,他身邊幾乎沒有可信任的人,百官不足信任,禁軍不足信任,稍可信任的元載又是志大才疏之輩。
他必須忍,長時間忍!
終有一日,他無須再忍時,會將這一切都清算。他很清楚,當初先漢之時,霍光擁立的漢昭帝,後來是怎麼樣誅盡霍光全家的。他也要學漢昭帝,哪怕隱忍十年二十年,也要忍!
到時候誅盡葉暢全家,不,全族,以洗今日之恥,解心頭之恨!
他的詔書下達沒有多久,朝中重臣便到了,以宰相韋見素為首,除了長期養病的王忠嗣、負責督建山陵的葉暢之外,全部到齊。
眾人的神情都很嚴肅,看到他們的臉,李俅強忍住噁心,在自己的臉上也堆起了笑。
“是朕錯了,朕心太急切,又聽信奸邪之言,欲行專利之法,以有今日之變。朕已斥退元載,罷去其人一切職司,將親至泰陵,請衛王復相。”李俅見群臣不開口,自己便開口道。
話才說出,他發現,群臣的神情很異樣,不是驚訝,不是欣喜,甚至不是鄙夷,而是一種複雜的多種心思摻雜在一起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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