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著複雜的心情,我回到了天波府。
我並非不知道太宗皇帝心裡面打的什麼算盤,又打又拖,無非是恩威並施,既要利用我的才智武功平定西北消滅党項人的叛亂,又要我牢記著他的恩典不能起異心,樞密院副使雖然不止一位,可是這樣的位子也不是想坐就能坐上來的,很多人儘管早早地就成了節度使,可是到老也沒有登上這個位子。
可惜我這個腦子裡面充滿了遠超時代思想的傢伙,並沒有多少忠君勤王的概念,以前之所有蟄伏不動,只不過是時機未到而已,寄人籬下的滋味並不好受,處處被人掣肘,理想抱負不能實現,確實比較悲哀。可是如今就不同了,一旦讓我在西北站穩腳跟,坐擁雄兵,佔據堅城,以黃河為險阻,擁關中沃野之地,大舉發展煤鐵,發展工商業,可進可退,到時候就再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行事了,天下英雄,捨我其誰?
沉寂多日的天波府又熱鬧了起來,許多久不來往的客人聽聞我被皇帝委以鎮撫西北的重任,並且掛上了樞密院副使的頭銜,立刻向聞見肉腥味兒的蒼蠅一般蜂擁而至,車馬幾乎堵塞了整條街道,真正是接踵摩肩揮汗如雨,我不由得大嘆人心不古,所謂古人厚德仁心,不過是儒生們一廂情願杜撰出來的謊言而已。
“少爺——少爺——”
我才進家門,就聽到有人喊個不停,抬頭看時,卻見是個小丫頭,容貌生得很是標誌,小家碧玉那種,可是我卻沒有什麼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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