臥室裡,佟鐵河的衣服隨意的丟在地上。自端默默的把衣服一樣一樣撿起來。手指觸到,衣服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體溫。鼻端的空氣中,有他身上獨有的味道。他慣用的香水味、菸草味……自端皺了皺鼻子。要是不混入酒味,這宗混合是可以成為“體香”的。
自端停了停,用一根手指挑起他丟下的內褲,靛藍色、織著火紅的雲紋。有種原始的妖嬈。
不知道是誰的品味。
自端於是胡亂的將懷裡的衣物揉做一團,開啟衣帽間的門,塞進門邊那隻竹筐裡去,然後重重的蓋上蓋子。心忽然跳的急切,鼻尖兒也冒了汗,自端抬手抹了一下,樣子頗有點兒狼狽。
浴室裡竟然一點聲音也沒有傳出來。
自端納悶的站了一會兒,還是敲了敲浴室的門。沒有迴應。再敲。還是沒有迴應。
他似乎並沒有醉的很厲害。
可仍是隻醉貓。
是醉貓就有溺在浴缸裡的可能。
自端忽然感到背後的寒毛直豎。她甩了甩頭,又往前走了一步。
“佟鐵……”自端擰開門柄。浴室門開了大約十公分的空檔,明亮的燈光射出來,她不禁眯了眼。
正在擦頭髮的佟鐵河從鏡子裡看她。看到她貓一樣眯縫起的眼睛,再慢慢的張大,直到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。
自端見他沒事,輕輕的關上門。
佟鐵河的動作這才停下來。
他面前左邊的架子上擺著一排高高低低、光華燦爛的水晶瓶子。佟鐵河數了數,一共十七個……怎麼還多出了兩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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