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白惜言答應重新接受移植後,短短十幾日就有了結果,是個車禍腦死亡的患者,生前簽過器官捐獻的協議,是個剛剛研究生畢業的年輕男子,他身體上有用的器官會在他父母的監督下全部捐獻出去,白惜言只有兩週的時間進行手術前準備。
得到這個訊息白家兩個姐姐都從上海趕過來,又高興又擔心,沒有一次手術能保證百分之百的成功,尤其是二次移植。白惜言倒是不怎麼擔心,他已經在苗桐父母墓前發誓會好好照顧她,他就不會食言。他只是一一捨不得身體裡那隻腎臟,那是愛人給他的生命,想起來要丟棄就難過得要命。
苗桐不理解他為什麼要糾結那麼多,只是安慰他:“沒用的東西留著也只是佔地方啊,你不覺得它在裡面說不定已經臭了?”
這樣說未免太沒心沒肺的,白惜言突然把她的下巴扭過來,在她鼻尖子上咬了一口,狠狠地說:“下次再說這種話就把鼻子咬下來。”
苗桐疼得嘶嘶地抽著涼氣,依舊不知道他在跟誰較真兒。
知道舅舅要接受手術的訊息,白惜言的外甥女元元從上海也趕過來了,美其名曰要給舅舅打氣。二十歲的大姑娘養胖了些,珠圓玉潤的,穿得簡單清爽卻神采飛揚。
白惜言想起那時他在荷蘭阿姆斯特丹下面的小鎮上,陽光明媚的日子他像往常一樣從醫院回來,在報攤買份報紙,經過小咖啡店就要了杯礦泉水坐著把報紙看完,而後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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