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護車一路呼嘯著去了醫院,等劉錦之趕到醫院時,就看到苗桐披著件外套在走廊的休息椅上低頭坐著。
“苗小姐。”他看到她手上被咬得血跡斑斑,聯想到白惜言上次發病時就咬破了自己的舌頭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,擔心地問:“你還好嗎?”
苗桐先是點了點頭,然後又搖頭:“不太好。”
“我帶你去處理一下手上的傷吧。”
“我沒事。”苗桐低頭看著手上的齒痕,許久才問,“他的情況現在怎麼樣?怎麼會突然發病呢?他不是有在好好吃藥嗎?你和張阿姨都有照顧他,還有定時體檢和家庭醫生,他又那麼注意養生,他......怎麼會......”
雖然白惜言的二姐白敏交代過,不許讓苗桐再接近白惜言。可他劉錦之只是個秘書,不是監獄長,老闆要見誰去什麼地方他只能勸解不能阻攔。況且,白敏根本就不懂,遠離苗桐並不能使白惜言好起來,他身體裡的器官依舊在迅速地衰竭下去。
“從你去西藏以後,白先生的身體就越來越不好,開始重新做血液透析了。你移植給他的那個腎在衰竭,必須要重新換腎,可白先生拒絕再接受活體捐贈。你知道的,匹配的腎源即使活體的手術都有很大風險,遺體捐贈的匹配腎源更是可遇不可求。就算是有匹配的,但他是二次手術,風險更大。而且他現在根本不願意手術,他已經喪失了求生欲。對於他這種情況來說,這種消極心態基本就是在等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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