瞭解了安以若的酒量之後,牧巖嚴禁她碰酒,尤其是他不在的時候。
安以若有點不服氣,不過想到酒後亂啥啥的,自然是不好意思理直氣壯地辯駁,縮在沙發上低著頭小聲嘀咕,“又不是每次都會喝醉……”
還敢犟嘴。牧巖擰眉,表情明顯不滿,“說什麼大點聲,我沒聽清。”
安以若撇嘴,默不作聲。心想就不說話,氣死你。
某人倒也不惱,不急不緩地放下手中的報紙,開口之前握住她的手腕:“不聽話是不是,嗯?”話語間,嘴角牽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,帶著三分邪氣。
所謂妻不教,夫之過。牧巖決定讓她記住錯誤當前頂嘴的教訓,除了寫檢查,他有更好的辦法收拾她,而且樂此不疲。
“幹嘛聽你的……”完全沒有意識到“危險”,安以若揚起下巴,見他緩緩向她靠近,一副看我不吃了你的樣子,才後知後覺得心裡隱隱發起毛來,身子下意識往後縮,“你要……”幹什麼三個字還沒機會出口,柔軟的唇瓣已被狠狠吻住。
“我就知道你想要……”某人故意扭曲話的真正意思,在她唇齒間暱喃,嗓音出奇沙啞,低沉而性感。
家裡有狼。還是有顏色而且飢餓的那種。
安以若被他摟在懷裡動彈不得,在心中腹誹了一句,慢慢被某人熱烈而纏綿的吻征服,當牧巖將她抱坐到腿上,柔若無骨的身子依賴般癱軟在他懷裡,身體不自覺向後仰去,波浪似的長髮散在腦後,任由他俯低了頭含住她胸前的柔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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