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痕男子在冒牌救護車司機身上摸索了一下，然後站起身來，轉身消失在夜幕中。

僅僅一分鐘後，一輛哈雷便駛進了小巷子，然後很快在冒牌司機旁邊停了下來，卻正是寧凡和無衣，可惜，他們顯然來晚了一步。

“我們來晚了，人已經被殺了。”寧凡蹲下身檢查了一下，同時開口說道，不過這句話，他卻並不是告訴無衣，而是告訴電話裡的葉柔。

“巷子裡面的攝像頭都壞了，光線也不太好，衛星也很奇怪拍不到裡面的情況，所以我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。”葉柔回答道。

“有天命者來過。”寧凡輕輕吐了一口氣，“空氣裡還殘留了一絲天命者的氣息，對方應該剛走不久，可惜這絲氣息很微弱，沒法追蹤了。”

“我再查一下附近的監控吧，看能不能找到什麼可疑人物。”葉柔在那邊敲打著鍵盤。

“嗯，有訊息打我電話，若是查不到，就算了，如果殺死這個救護車司機的乃是天命者，那對方能隱藏自己行蹤並不稀奇。”寧凡語氣裡稍稍有些疲憊的感覺，今晚似乎整個晚上，都在做一些無用功。

掛了電話，寧凡起身看著無衣，嘆了口氣：“算了，你給警方打個電話，讓他們來勘察一下現場，我們走吧，回去休息一下，仔細想想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。”

“嗯。”無衣輕輕應了一聲，然後便拿起手機通知洛城市警方。

叮鈴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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