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還有一個。”寧凡搖搖頭，“但是被她逃走了。”

“這就對了。”秦語微微點頭，“你的臥室有明顯的打鬥痕跡，而你應該是從外面往上，另外兩個殺手死在臥室外面，也就是說，在臥室裡，還有個殺手在等著你。”

“秦師姐不愧是行家。”寧凡露出一絲有些勉強的笑容，“確實有個殺手在等著我。”

“那個殺手，是女的嗎？”秦語微微沉吟了一下，開口問道。

“秦師姐，你怎麼知道？”寧凡有些驚奇的樣子。

“死在浴室的女殺手，代號女巫，死在樓上的亞裔男子，代號無常，而那個金髮男子，代號撒旦，他們三個人同屬於一個殺手組織。”秦語緩緩說道：“我一直在追蹤這個組織，據我所知，這個組織有四個頂尖殺手，還有一個神秘的女殺手，代號天使，但從來沒人看到過她的真正模樣，在國際刑警那邊，也沒有留下她的記錄。”

“秦師姐，你意思是說，在臥室等我的女殺手就是天使？”寧凡顯得有些驚訝，心裡卻暗自鬆了口氣，看來，蘇芸一直很謹慎，並沒有留下實質記錄。

“應該是。”秦語點了點頭，“寧師弟，你有看到她的模樣嗎？”

“看到了。”寧凡沒有隱瞞，“她臉上有很明顯的疤痕，應該挺好認的。”

“有疤痕？”秦語卻是一怔，“等等，寧師弟，你看是她嗎？”

秦語一邊說一邊從手機裡找出一張照片，然後將手機遞到寧凡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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