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讓你擔心了。”她用眼睛說道。
凌瀚說:“所有的事情都塵埃落定,以後不會再有意外了。我知道你很堅強。”
“你這話好像在打發我似的,我才不要堅強,我要依賴你,像水蛭。”
凌瀚笑著颳了刮她的鼻子,“求之不得。快好起來吧,記住我們的約定。”
“什麼約定?”
凌瀚只笑不答。
“告訴我呀……”
“藎?”小心翼翼的抽氣聲。
鍾藎緩緩睜開眼睛,對上花蓓兔子樣的雙眼,“鬱明欺負你了?”這是誰的聲音,嘶啞得像寒風中的破竹,嗚嗚咽咽。
花蓓淚流不止,“他不敢,我……是激動的。”
“為什麼?”眼皮太重,鍾藎不得不又閉上眼睛。
“我有可能會被升職。我寫了多篇重量級的報道,每篇都是頭版頭條。”
“和戚博遠有關嗎?”
“你出院後,我慢慢說給你聽。”
鍾藎費力地睜開眼睛,這次,床前多了一人。“常律師,你還在?”
常昊手裡提著個紙袋,上面那字母看著熟悉,是某個國際服裝品牌。他放下紙袋,走過去扶起鍾藎,在她背後塞了只枕頭。
鍾藎看看自己,一身病號服。哦,衣服換了,那麼臉肯定也應該洗過了。身子輕如羽毛,一陣風彷彿都能把自己吹飛。
花蓓悄悄扯了下常昊的衣角,眉頭揪成一團。
“我知道。”常昊低聲說。
“你們在打什麼啞謎?”病房內光線柔和,米白色的窗簾擋住了外面的強光。哦,雨停了,太陽出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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