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到一半,何冉問他:“剛剛領我上樓那個女的呢?”
男人回答:“她是經理,不負責洗頭。”
何冉喔了一聲,接著問:“你們這裡都是男人洗頭麼?”
男人說:“也有女的,都按編號排,輪流洗。”
何冉又問:“那你是多少號?”
“33號。”
“喔。”
這次換到男人問了:“你是學生?”大概是注意到她穿的校服了。
何冉說:“是的。”
“一個人來的?”
“不是,跟同學一起。”
男人的搭話顯得漫不經心,非常公式化,何冉迴應的態度也不冷不淡。
兩人都無意多言,談話便沒有再繼續下去。
這個人不像剛才在一樓的那些人,滔滔不絕地跟她推薦各種服務,他只是安靜地洗頭,完成自己的工作。
一開始何冉並沒有覺得異常,甚至微微眯上眼睛想要休息一會兒,直到她的耳朵突然被捏住。
她心口狠狠一顫,說不清那是一種什麼感覺。
黑暗的環境中,何冉是深度近視,她看不清男人的臉,但是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溫度。
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隨著他的動作而湧到了耳朵附近的敏感地帶,又熱又麻。
實際上,除非必要,何冉極少來美髮店這種地方。
一是因為做頭髮時難免要摘下眼鏡,眼前一片模糊,看不清楚東西會讓她沒有安全感。二是因為不可避免地要與許多陌生人產生肢體接觸,那會令她覺得極不自在。
更何況現在摸著她耳朵的還是個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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