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希聽了姑姑的話,有些啼笑皆非,不過坐下觀賞著那劍舞,看了一會她發現男子招式開合間,煞氣騰騰,“這位武郎君上過戰場的?”陸希有些詫異的問,既然都上過戰場了,怎麼還有來阿姑這裡呢?
“不錯,這都能看出來了。”陸止讚許的瞄了侄女一眼,繼續支頤欣賞著堂下的舞劍,看來自己對她的教育沒白費心。
“我以前見阿兄身邊的幾名侍衛,清晨練習過劍法,感覺和這位郎君有點像,就是沒這位郎君施展的那麼美觀。”陸希說,阿姑說武郎君舞得是正式的劍法,可在陸希看來,這應該是屬於觀賞性的劍舞,真正的劍法講究的唯一劍斃命,哪有那麼多花式?
“高嚴那些侍衛是殺人的劍法,哪是用來看的?”陸止不以為然的反駁,她笑盈盈的摟著侄女,指著那兩人,“皎皎,你看這兩人如何?”
一個俊秀斯文,一個英挺硬朗,全符合姑姑的審美觀,還能怎麼樣?“阿姑看上的自然都是年輕俊才。”陸希選了一箇中庸的詞。
“哈哈——”陸止朗朗一笑,“你還真說對了,這兩人的確是俊才,可不是以前那堆繡花枕頭可以比擬的。”
原來阿姑也知道自己以前推薦的都是繡花枕頭,陸希腹誹。
陸止湊在陸希耳邊,輕輕的說道,“皎皎,你看那人,住在別院也有三個月了,可天天必定要看兩個時辰書、練一個時辰字,哪怕不睡覺都要做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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