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羅德，最近兩天錄製的畫面能用嗎？”

張楚坐在蒲團上，給這位遠道而來的紀錄片導演倒了杯茶。

他其實是最近才逐漸喜歡上茶道，現在不過是裝裝樣子，反正對方看不明白，有種高深莫測的逼格感就行！

大腹便便的哈羅德用這種方式坐著很不習慣，他雙手捧起茶杯，將裡面金黃色的茶水一飲而盡，彷彿牛嚼牡丹般，還嫌棄量太少。

聽見張楚的詢問之後，哈羅德才開口解釋起來：“可能會用到一兩秒的畫面，具體還不清楚，我們得看看後面的錄製再說。”

“每天拍攝十多個小時，結果只能用到這麼短的時間？”張楚感覺眼前一黑，這要湊齊120分鐘的紀錄片，那得連續拍攝多長時間啊！

以前看網路上面的報道說BBC的攝像師們非常敬業，花了七八年時間才拍好一部，他絕不願意自己這玩意兒也才這麼短的時間。

哈羅德自己提起小茶壺往杯子裡面倒茶，一點也不見外，“因為我們整部紀錄片並不是《蝴蝶效應》的誕生，那隻不過是一個開端而已。現在開端都還沒有弄出來，想要採訪其餘人都不行。其實你不用擔心，等你把這部小說寫完之後，我們的重點就會移開，等小說在世界範圍內釋出並且有一定影響力之後再回過頭來採訪你。”

張楚算了算時間，最近五天自己一共寫了差不多七萬字，其中有三萬字是《明朝那些事兒》，剩下四萬字才是《蝴蝶效應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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