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靈清的夜晚,清風徐徐,月很圓,很亮,他杵著腦袋,坐在門檻上等一人,遠遠眺望遠方,拐角處,還是不見他的影子。
月很圓,可是我們身邊都少了自己重要的人。
公冶旬在太陽落山時等他,直到黑夜,他還沒有出現,眼淚汪汪,吸吸鼻子,不滿罵道:“臭兄長,混蛋兄長,你再不來,我就不認你了!我不等你了!”
他雖口中不停罵著,人卻還是乖乖坐著。
半時辰又過去,他笨拙站起來,也許是保持著一個姿勢坐著不動,突然起來,雙腳麻木不受控制。慢吞吞走去進入偏殿的大門,望了望:“兄長還沒回來嗎?”
因為失望而略縮肩的人影,有些可憐。他繼續回到門檻坐著。
他先前還挺直的小身影,慢慢歪斜,慢慢歪斜,倒了一下,又擺正……眼睛很重很重,快要閉上了,又強撐起來,掙扎著許久許久,又慢慢閉上眼,坐著也累的睡著,在門口,月亮照射著空蕩的房間,照射著門口的孩子。
深夜,許多處燭光早早便熄了,唯獨他的寢殿沒有,夜裡很涼,門口阿旬蜷縮門角。
另一側他等待的兄長正忙碌著……
公冶御劍來到極寒之地,那裡銀裝素裹,大雪深數尺,凜冽的寒風,卷著雪花撲面而來。
他徒步在白茫茫的大雪中尋找著唯一的綠色,極寒之地的雪從未融化過,雪從沒有停過飄下,枯草遍地都是,在這樣的環境下,綠葉極其少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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