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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是擔心寧婉不明白，李昌碩補充說：“她男朋友和馮南的秘書是好朋友。”

“還有嗎？”寧婉若有所思問。

“這還不夠？”孫盛飛放下筷子，端起一旁的水杯就要喝。

王君業按住了他的手，默默將他手中的杯子拿走，“我給你倒水。”

“王助理，可以啊，現在都會伺候人了。”

李昌碩只是輕輕看了一眼，頓時明白，“人家哪裡是為了伺候你，只是不想寧總的杯子被你‘玷汙’罷了。”

“呸呸，什麼玷汙？我有那麼髒嗎？”

王君業和李昌碩十分默契，一起回答：“是。”

寧婉笑了，“你們別貧了，說正事。”

在王君業主說，李昌碩的補充下，寧婉瞭解了情況。

他們對女顧客的男朋友威逼利誘，終於讓他答應出庭作證。

“真的？”如果這樣，寧氏的化妝品醜聞可以告一段落，銷售量一定可以提高。

“不過……”

寧婉有些無語，“你可不可以不大喘氣？”

孫盛飛嘿嘿一笑，看起來頗為自豪的模樣，“他們決定撤訴了，並且會告訴報社，是因為自己面板敏感導致的面板過敏，一切與寧氏化妝品無關。”

“沒了？”

孫盛飛點點頭，好似還沒發生寧婉的不滿，“對啊，沒了。”

這個時候，寧婉很想暴打孫盛飛一頓。

這般結束了，豈不是沒有讓馮南得到一點教訓？如果他再有壞心眼怎麼辦？

好煩，真的好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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