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父猶猶豫豫的說,要不再去找郯墨,實在不行去找喬嵐,喬母卻驀地想起了幾個月前那個少年陰惻惻的話語。
那個少年說只要他們敢再找一次喬嵐,當初怎麼把腎裝到喬嵐的身體裡,就怎麼把它拿出來。
喬母頓時打了一個寒顫。
由不得她不多想,因為她去找過喬嵐,還不止一次,雖然沒有見到人,但確實是找。而最可怕的是,喬源的腎,就這顆新換的腎,又一次從手術室裡被拿了出來。
喬母不敢去想,到底是不是郯墨動的手。
她不敢問郯墨,也找不到郯墨,只能和警察撒潑一定要查出自己兒子受傷的真相,結果真相來了,是自己的兒子偷了別人的錢,所以才被打進了醫院。
不是有人平白無故的打喬源,是他自己先犯了錯,幾個被抓到派出所的小混混一口咬定喬源偷了他們的錢,還說他們對喬源如何如何好,結果喬源卻轉頭不認人。
喬母不敢鬧了,再鬧喬源還在醫院,卻要背上永遠無法抹去的案底了。
喬家終於因為對兒子的過度溺愛,錯誤的教育方式,以及貪得無厭種種原因,徹底了垮了下去。
而此時的附中,一片靜好,此時的喬嵐,也什麼都不知道。
郯墨沒有和喬嵐提一個字。
天氣逐漸轉熱,高考也越來越近,喬嵐這種經歷過二次高考的人,也開始不由的越來越緊張。
最後一次模擬考試後,喬嵐考出了有史以來最好的一次成績,就比郯墨低了二十分鐘左右。最近瘦了一大圈的班主任高興的拍著喬嵐的肩膀說,只要喬嵐發揮正常,考個b大絕對沒有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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