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處的方徽恆在給親戚挨個打電話通知。
具體找了那些人,說了什麼話,方飲不知道。他再集中注意力時,陸青折過來了。
陸青折穿著黑色短袖,也拿了花圈來,路過方徽恆時,和這位正在打電話的點頭問好,以晚輩的名義安靜地把東西擺在方飲邊上,再恭恭敬敬地點了香。
他做完這些,往旁邊看,方飲就站在前面連著後面的門那裡,在光下,方飲的眼睛有些腫,睫毛溼漉漉的。
陸青折說:“門口有水池,要不要去洗一下臉?”
出於風俗習慣,後面小屋子不可以沒人守著。方徽恆進來替代了方飲,讓方飲去透口氣,藉此調整下心態。
在屋裡,方飲沒留神,左手擦到了被煙燻到發黑的牆壁,手背髒了一大塊。他在水池洗了半天沒洗掉汙漬,悶悶不樂地和這槓上了,使勁搓,彷彿不惜於搓一層皮下來。
“你稍微輕點。”陸青折把從車裡拿出來的紙袋往地上一放,匆匆攔著方飲。
他:“怎麼和自己這麼過不去?”
方飲看著手上那塊沒能完全乾淨的淺色痕跡,自己有些嫌棄自己,連這種簡單的小事情也沒辦妥。
陸青折說:“等我兩分鐘。”
他去附近雜貨店問了下,恰巧有香皂。買了一塊回來,他拆開包裝,把香皂在水龍頭下打溼,再細細地蹭著方飲的手背。
綿密的泡沫散發著一股清香,是與這充斥著燃燒物氣息的地方不太相合的味道。
Loading...
未載入完,嘗試【重新整理】or【退出閱讀模式】or【關閉廣告遮蔽】。
嘗試更換【Firefox瀏覽器】or【Edge瀏覽器】開啟多多收藏!
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,可以切換電信、聯通、Wifi。
收藏網址:www.peakbooks.cc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