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廳只剩下陸商與白玫。
不可能讓陌生人獨自呆在客廳,今天阿姨請假,家裡也沒別人,陸商只能坐在沙發對面的藤椅上。
藤椅上個星期才被時黎上了桐油,結構骨架都未完全捆緊,坐著能感覺出臀部慢慢下陷,陸商坐立難安,要知道這把椅子是時黎親自飛雲南帶回來的,如果他把椅子壓散架,估計三天別想睡主臥。
他腦子裡全是椅子,有心人卻不這麼想。
白玫曖昧一笑。陸董還真是色中惡鬼,她才與他呆了會,陸董就坐立難安,呵。
與時黎結婚後,除非生意場,陸商很少戴眼鏡,天生的多情眼眸某種意義上看,確實像勾。引。
白玫心中滿意,臉上卻還是小白蓮的楚楚可憐,對付陸商這種色鬼,太主動會顯得輕浮,她故意腰肢向後挪了些,兩條筆直的腿無意識蹭了蹭,精心保養的指甲粉嫩嫩,她不顯刻意地將手掌擱在膝蓋上,利用手臂擠壓,將胸託得有型。
陸商依舊欣賞藤椅的紋路,彷彿要與這把椅子天長地久。
時黎一進來就看到這幅場景——陸商這傢伙居然坐在她心愛的晚清木藤椅上!天殺的!他把椅子坐變形了!她扛了一路,飛了兩千多公里,他居然敢!
臉上的笑容已經掛不住,她腳步輕浮,飄一樣陰森森盪到陸商身後,俯身注視著陸商的後腦勺。
陸商當然不敢回頭,明顯的低氣壓,他是傻子才會現在去堵槍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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