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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鸞鏡潛回獄中。
“鸞鏡!情況如何?”白餌忙上前拉著鸞鏡問。
沉沉的黑暗中,鸞鏡的面色顯得尤為凝重。
望著那半扇天窗,她回憶起:“我先找到的是白府二房魏氏,同她道破了我們的真實身份後,便開始拿她在飛燕寺以及白府謀害燕溫婉這樁把柄威脅她,且告訴她,若還想在白府待下去,若想保住白府眼前這片蒸蒸日上的勢頭,便去勸說白禮忠,冒死進宮,替燕溫婉作證,去認下他的親生女兒!”
魏氏的心腸雖壞,但也是個明白人,打通魏氏這一步並不難,白餌忙問:“然後呢?”
鸞鏡眉心一皺,回過頭,語氣裡開始多了幾分惱怒:“魏氏自然是連連答應!但非常糟糕的是,白禮忠兩天前就啟程去了南陵負責鼐公祀監工一事!”
“兩天前!?”白餌目光頓時一跳,思路忽得飛轉,想到:“他不是下個月才要奉旨啟程去南陵麼!?怎麼忽然提前了?”
鸞鏡抿抿嘴角,說:“魏氏說兩天前白禮忠主動向上頭申請提前幾天去南陵,為了這事一家人還鬧起來了,白蘇雅還玩了一出離家出走,最後也沒能勸住白禮忠!”
這是怎麼回事?
白餌仔細想了一下,兩天前,也就是說燕乘爍剛回來正式任職第一天……
她驀然追問起了細節,“有說具體哪個時間走的麼?”
鸞鏡不知她為何這樣問,只是說:“中午呈交的申請,當天傍晚就批下來了,一家子鬧了一下,白禮忠將近戌時才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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