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長了不少,明德的學業又被先生誇了,你什麼時候醒呢,我們大家都在等著你呢。”
顧聆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大通,博赫卻還是那副安然的樣子,像是睡著了一樣,顧聆苦笑了一聲,拿起一旁的詩經:“今天接著給你念詩經吧,接著念昨天的伯兮。”
“伯兮朅兮,邦之桀兮。伯也執殳,為王前驅。”顧聆唸完了這句,博赫的手指好似微微動了一下,但又像是錯覺,顧聆低頭專心看著書本,並沒有發現。
“自伯之東,首如飛蓬。豈無膏沐?誰適為容!”唸到這一句,顧聆倒是覺得這句話很應現在的景,伯兮這首詩說的是一位婦人對出征丈夫的思念,而這句詩的意思是說自從丈夫東行後,頭髮散亂像飛蓬。膏脂哪樣還缺少?為誰修飾我顏容。
顧聆笑著抬起頭對著博赫自言自語道:“我現在雖然還沒到首如飛蓬的地步,可是如果你再不醒,只怕我離首如飛蓬也不遠了。”
本以為這次又是得不到迴應的獨白,顧聆隨意的掃了博赫一眼,陡然發現博赫的手好像動了一下,顧聆瞪大了眼睛將書本隨意的放置在一邊,雙手握住博赫的手,湊近他耳邊輕輕喊道:“博赫哥哥,博赫哥哥!”
博赫好似聽到了顧聆的聲音,被顧聆握著的那隻手漸漸開始用力,顧聆感受到博赫手掌的力量後,喜極而泣的哭了出來,眼淚一滴滴落在博赫的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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