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文羚送進醫院,他哥姍姍來遲,擺出一副無辜的嘴臉,毫無男人的風度和擔當。
“是唐寧那女人算計報復我,我跟你解釋不著,我要見羚兒。”他大哥看起來也熬了一宿,渾身都是煙熏火燎的髒痕。
大哥永遠是強勢的,但一遇上文羚的事就變得有點冒失,他自己進去找,直奔病房。
梁如琢疲憊起身抄近路上樓。
文羚還沒睡醒,於是他們又在病床前低聲爭吵起來。
梁在野起初只是自言自語罵唐寧,哆嗦著去摸文羚搭在枕邊的手。
梁如琢一把撥開他的手,像護食的犬科猛獸一樣惡狠狠地瞪他,輕聲譏笑:“你放他一個人在房間裡沒人管嗎,至少他是個病人吧。搶人的時候不是挺牛逼的,你有能耐搶你倒是上點心啊。”
他盯著梁在野,昔日的溫和有禮變得刻薄,被火炙烤過的嗓音低啞:“當初你怎麼沒被撞死,我怎麼就沒放你把血流乾呢。”
梁在野喘著粗氣,咬牙問:“我自己命大,跟你有狗屁關係。”
“有關係的。”微弱的嗓音從他們身後傳來,文羚臉色仍然蒼白病態,輕輕敲了敲床板要他們安靜一點。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醒的,也許一直在聽他們爭吵。
他的聲音很輕:“好在那個醫院雖然血源不足,裝置卻還跟得上,兄弟之間只要血型相配,處理過也能用。”
梁在野如遭雷劈。梁如琢倚床哂笑,倒了杯水餵給文羚:“這是我眾多後悔的事中最後悔的一件。”
Loading...
未載入完,嘗試【重新整理】or【退出閱讀模式】or【關閉廣告遮蔽】。
嘗試更換【Firefox瀏覽器】or【Edge瀏覽器】開啟多多收藏!
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,可以切換電信、聯通、Wifi。
收藏網址:www.peakbooks.cc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