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牧整個人完全是處於懵逼的狀態。

想過無數次是聞人紫寒，最後沒想到真的是紫寒。

在二層到七層開放之前，蘇牧從未想過這件事，因為蘇牧知道，所有的女神都是自成一體，聞人紫寒是人類，而女神是女神，根本就是完全不同兩個世界的人。

所以當初蘇牧根本沒有想到過暗元素就是自己身邊的人。

而自從知道龍雪姬聖尊之事，蘇牧改變了這個想法，當然，最初這個想法的萌芽是在知道聞人紫寒當年死亡被複活之後。

赫陽沒死，死的是聞人紫寒！

所以那一刻蘇牧就已經開始懷疑了，沒想到居然成真。

“所以，從一開始你就是暗元素？一直潛伏在我身邊了？”蘇牧不由的想起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情景。

那還是在蘇牧回國的飛機上，不小心碰到了她，而後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，回到海天市就來到了聞人翎的工作室，沒曾想再次遇到聞人紫寒。

而後發生的事情也是歷歷在目，只是蘇牧卻不曾想第一次見面的人居然就是這超級大BOSS！

聞人紫寒，不！是暗元素她慢慢的點點頭：“當然啦，從和你第一次見面我就已經在她的腦海中了，只是那個時候，我並沒有完全控制她的思維罷了，所以那個時候，我既是暗元素也是聞人紫寒，你們之間的感情，並沒有摻雜任何的東西，這一點我必須要說明一下的。”

“那是從什麼時候你開始控制紫寒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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