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命而去。
“找不到的,他們都在那人手上。”烈士悽絕地勾勾幹涸皴裂的唇,淚水忽然洶湧而出,“所以別問了,你們還不懂嗎?我不是不說,我是不能說!說了……說了……”
他發狂地掙脫著被拷在椅子扶手上的雙手,眼裡的血光駭人,“殺了我吧,殺了我,說了我的老母我的妻都得死!殺了我……”
“你以為,你不說,你的家人就能活下來嗎?”冰冷無情的嗓音剝奪了別人最後的一絲希望,徐泗皺眉。
“你自己再清楚不過了不是嗎?你們家那位主子是個什麼秉性?你覺得他會留著對自己大不利的禍患嗎?”聲音繼續戳著人心,每說一句,烈士的面上就灰暗一分,直到面如死灰。
嘖嘖嘖,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走投無路逼迫法,犯人往往都在窮途末路的時候,選擇鬆口。
但是顯然,這個辦法對這位烈士不起作用。他只是疲憊地闔上眼,默默地流著眼淚,淚水混合著血水,糊了一臉。
徐泗從小到大見不得人哭,一哭他就心軟。
於是眾人眼睜睜地看著廠公倒了杯茶,親手喂那名渾身髒兮兮的犯人喝下了。
眾人驚疑的目光下,廠公巋然不動,慢慢蹲下身子,與固定在椅子中的犯人視線持平。
“我知道你現在很絕望,”徐泗堅定的眸子攫住那人驚惶的目光,無言地傳遞著信心,“我不問你其他,我只問你,你覺得是我東緝事廠的廠公厲害,還是你那忠心擁戴卻擄了你家人做人質的主子厲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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