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開啟，一個香案擺在裡面，香案上，放著一個無字靈牌。

他在她肩上一按：“跪下。”

力道很重，壓的她一下跪倒在地，膝蓋觸地時還發出‘砰’的重響。

她嘴角一抽。

“磕頭，道歉！”孔佑一毫不留情。

她一直覺得，自己頂了原主的身體，就該承擔原主的責任。但是現在，這個鍋她完全不想背，她的退讓只換來了他的得寸進尺。

她嘴角逸出冷笑：“蘇子禾，你是不是一直都搞錯了，殺了你全家的不是我，是白嬙。”

“什麼意思？”

“在我來之前，你們家就已經家破人亡了，我能怎麼辦？”

她的意思說的很清楚，但話裡的含義卻讓孔佑一難以接受，他半天回不過神。

良久，他臉色更冷：“到了這時候，還想編故事，你就是這樣騙了我弟弟的吧。”

她：“……”看來他是接受不了這個解釋。

“我說的很清楚了，你愛信不信。”

孔佑一黑眸中暗潮湧動，她不知道他想了什麼，也無從得知他有沒有相信。

嘀嗒、嘀嗒……

秒針一點一點轉動，時間一分分過去，不知過了多久，孔佑一僵著的身子終於動了。

“你叫什麼名字？最初的名字，你真正的名字。”

她怔了怔，嘴唇蠕動半晌，什麼也說不出來。如果在遇到他的那個世界，她還能告訴他，但現在，她已經被系統限制。

“不願意說？還是你在騙我？”

他眯了眼，一雙眸子在她身上來回逡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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