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咳嗽，可嘴裡，卻咳出鮮紅的液體。

“咳咳……咳……”

被他一掌擊中的地方很痛，她卻呆呆的躺在地上，沒有一點要反擊的意思。

萬意衝了過來，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，抬腳踩在她的腹部，輾轉碾動。

“哼！原來你落在我手上，也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啊……”

她凝視過去：“咳……你是……蘇、咳咳……子、禾？”

萬意動作一頓，低頭看去：“你……”

魏妙元唇邊忽然綻開一抹笑容：“真是……咳……對不起……咳咳……”

他愣神，腳下的力道也不由放鬆。

她抬手抹了把唇邊的血跡，殷紅的顏色在她如雪的肌膚上顯得刺眼。

“對不起啊……咳……我咳……我也不想……”沒辦法，那是她的任務，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選擇恨這個路線，但出了意外，她也不得不去完成。而她，要說這麼長時間以來，最愧疚和最無法面對的，就是蘇子禾了。

在那個世界，她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性格變態了很多。經過這兩個世界的抑制，情況有了好轉，卻也不是完全消失了，那潛伏在深處的變態因子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發。

她也深刻意識到了系統最初的提醒。

恨意能量的……不可控。

“不想？”萬意眼中掠過一絲悲涼。

那麼他所經歷過的那一切，又是什麼？

她放棄般的閉上了眼：“無論你怎麼想，我是真的覺得抱歉。”喉嚨的癢意被她壓抑下去，每吞嚥一口，都覺得喉嚨中火辣辣的疼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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