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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戶自然是不必經常打掃的。

畢竟是系統的房子，保持乾淨那是沒問題的。不過小戶的女僕工作自然還是有的，譬如沏茶做飯，洗衣服什麼的，最重要的當然是認字。也虧她天資聰穎，認字倒是挺快，在差不多學成了之後，徵得李飛鴻的同意，放假出去玩了一天。當然，已經三個月之後了。

又到了一年的冬季。

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地冷，即使正午也能感受到漏進羽絨服裡的凜冽寒風。街邊的樹枝不時左右搖擺，嘩嘩作響，既像是要抖落身上的重擔，又像是歡迎來往的人們。

一夜過去，（w）衛都已經遍地素銀，成了童話裡的雪地。人們少有出門，出門的雖然滿臉通紅，卻也有些興奮。

這樣的大雪，在這種偏南方的城市裡是不多見的。

李飛鴻與小戶慢慢走在北川街上。

下過一夜的雪，又經過上午的蹂躪，地面上黑一塊白一塊，完全沒有原來的樣子。小戶穿著棕色厚絨皮靴，在街上小心翼翼地“吧嗒吧嗒”地走著。她的嘴裡含著衣櫃棒棒糖，每走幾步步嘴裡都撥出一股白色霧氣。眼睛則目不轉睛地盯著手裡的手機，時不時還眨一下。

李飛鴻看著身後隨緣前進的小戶嘆了一口氣。他眼神一瞟，看到了不遠處的行道樹。當下蹲下腰來，伸出手裝啊，拿一把混雜著黑點的雪，捏成小指肚大的小圓球。

“小戶！”他輕喚了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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